“你明白嗎？”
“我不明白，”石玉寧固執(zhí)地搖了搖頭，“我不明白。阿兄，如果你不愿意，你說你不愿意，阿爺和阿娘又能拿你怎么辦呢？阿爺和阿娘那么喜歡你，阿娘那么喜歡你，就是你不愿意做，阿爺和阿娘......”
“四郎，”
石玉本看著面前焦躁的少年，聲音依舊耐心溫和，
“你其實已經(jīng)明白了，不是嗎？”
石玉寧頓時住了口，他的身子緩緩回落，坐回了他剛才坐的位置上。他看上去有些怔怔，像是聽不懂石玉本在說什么，但更多的，像是不愿意承認。
“阿爺和阿娘喜歡我，他們喜歡我們兄弟四人，這幾十年的時光與心血，傾注在我們身上。而我，是被傾注了最多的那一個?！?br>
“我愛阿爺和阿娘，所以我選擇了他們想要我做的事情，不是被逼迫，也不是被要挾的，是我自愿的，”
“因為我愛他們，也愛你們?！?br>
“這，就是我的選擇?！?br>
“比起拋棄一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我更想看見阿爺和阿娘開心，看見你，二郎和三郎平安，幸福?！?br>
“我不明白......”
“我不明白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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