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從來沒見過她這副樣子,那雙眼睛,
像是要哭出來一般。
這也讓陶陽的心仿佛油煎一般的難受。
看著白錦兒偏過頭不看自己,陶陽幾次張了張嘴,卻什么都沒有說出來。
“對(duì)不起,錦兒,”
少年低低地說道。
“絕對(duì)沒有下次了,”
“好不好?”
白錦兒還是沒有看他。
此時(shí)她的心里,正被各種復(fù)雜的感情擁擠著,密密匝匝地透不過氣。
其實(shí)與其說是氣陶陽,不如說,她是在氣自己。在聽完陶陽說的那些話之后,毫無疑問的白錦兒是松了一口氣的;可隨后,一種憤憤感從她的心底涌了出來。
他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健康騙自己,就為了說這樣的一句話?
這樣的憤憤沒有持續(xù)多久,隨即被一種不愿承認(rèn)難以置信的惱怒替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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