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這叫桃符?!”
“這是我發(fā)明的,新式桃符?!?br>
說罷,白錦兒把手中的濕帕子一丟,手腳并用地爬上坐榻,從桌上把那張紅紙拿了起來。上面用毛筆歪歪扭扭地寫了一句話:
“千門萬戶曈曈日,”
而另一張上面寫的則是:
“總把新桃換舊符?!?br>
“阿翁,”
雖然可恥地剽竊了王安石先生的詩句,但是白錦兒依舊笑容燦爛地對著白老頭說道:
“把這個掛在咱們家的桃符旁邊好不好?”
老實(shí)說,看著白錦兒寫的有些一言難盡的字,白老頭是很想拒絕的;可白錦兒的笑容這么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開心,讓這位老人實(shí)在是不忍心說不。
往好的地方想,雖然寫的字丑了點(diǎn),但是,
最起碼認(rèn)字嘛是不是。
“要掛倒也不是不行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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