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過必改，得能莫忘。罔談彼短，靡恃己長。信使可覆，器欲難量。墨悲絲染，詩贊羔羊......”
“......資父事君，曰嚴(yán)與敬。孝當(dāng)竭力，忠則盡命?！?br>
不知念了多久，只知道到后來，連在外面的白錦兒都不自覺地跟著念了起來。等白錦兒念到第五遍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的時候，總算是聽見了里面讀書聲漸漸停止，隨后是一道聲若洪鐘的男聲：
“好了，今天就先念到這里，發(fā)給你們的字要練，”
“明天帶來統(tǒng)一給我檢查?！?br>
“知道了——”
此起彼伏的應(yīng)答聲從里面響起，但是在說道謝謝公孫先生這句話的時候，里面的人又都異口同聲了。
白錦兒知道里面是放了學(xué)了，便站直身子，往旁邊挪了挪。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，那扇看上去搖搖欲墜的木門打開，一群年紀(jì)相差頗大的孩子游魚似的涌了出來。
果然如同白錦兒聽到的那樣，下到七八歲上到十七八歲，有男的有女的，紛紛從那個狹小的院子里走出來，又都同時地轉(zhuǎn)回頭去，對著院子里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多謝公孫先生，”
“公孫先生再見——”
在那些人中間，白錦兒認出了林信平。
“信平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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