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穿在婚服里的單衣,不知怎么的竟然裂了個小小的口子;這在大喜之日,可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。
口子不大,但是想要補的好看,卻是個技術活。
白錦兒聽話地走到那個位置上,和其他人一樣,拉起單衣的一角——摸上去像是絲織品,落在手里輕薄光滑。
她看著那個婦人手里拿著根細細針,針眼里連著細如毛發(fā)一樣的絲線。
這邊補著衣服,那邊,張大娘子讓開,一個頭發(fā)花白,身軀佝僂的老太太,慢悠悠地走到了張蕓豆的身后。
“林大娘,麻煩您了?!?br>
聽著張大娘子的聲音,對這個老太太很是尊敬。老太太點點頭,從自己的懷里顫顫巍巍地摸出一把溜光水滑的檀木梳。
“今天小娘子出嫁,”
老太太開口,聲音沙啞,卻聽上去令人心安。
“老婆子來給你梳頭了。”
顏色沉郁的木梳,插進了張蕓豆的頭發(fā)里。
“一梳梳到頭,富貴不用愁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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