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感覺好久沒看見信云小團子了,想去捏捏她的小臉蛋才去的?!?br>
“哎對了先等等,”
說著,白錦兒幾步跑進廚房,留著林信平在原地看著她匆忙的背影,有些無奈地撓頭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白錦兒手里就拿著一個小油紙包,來到了林信平的面前。
“走吧,”
她笑瞇瞇地拍了拍林信平的肩膀,說道。
公孫先生的腿已經(jīng)好了,所以他說什么也不再讓白錦兒來給他做義工的了。雖然白錦兒百般強調(diào)自己是拿了錢的,那個固執(zhí)的老先生卻依舊不愿意。
所以白錦兒也有好幾天,沒來這個充滿讀書的小院子了。
此時她跟在林信平的身后,嘴里哼著不成曲的小調(diào),雙手背在后腦勺上,抬著頭看著周圍臨云坊的景色。
其實臨云坊的地上如果沒有這么多的泥水,如果墻角沒有堆著許多沒人處理的生活垃圾的話,就沒有那么的差了。雖然房子建的擁擠了些,但白錦兒還總是能見到,房角墻縫里會開出小朵小朵的野花。
說不出名字的野花,白色的,淡紫色的,有著毛茸茸的花蕊,花瓣卻小小的。就那樣悄悄地生活在夾縫里,沒有人在意,也因此能夠平安地過完自己生為花短暫的一生。
街頭巷尾穿著破爛臉蛋也臟兮兮的孩子四處的亂跑,偶爾跑的急了撞在行人的身上,也會低著頭說一聲對不起。
就算是錦官城最臟亂最貧窮的地方,每一天的太陽越過了遠處的山脈線,陽光慣例也能照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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