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人說話,包廂里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的壓抑。
要說現(xiàn)場最為害怕的應(yīng)該是秋淼淼了。
她不過是個在普通不過的學(xué)生,平時就算被人欺負也只是忍氣吞聲,因為聽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家庭。
就連這種地方也都是第一次來。
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?
聽到威少那暴怒的吼聲,她嚇了一大跳,哆哆嗦嗦的縮在楊旭的身后,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袖。
感覺到秋淼淼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一般瑟瑟發(fā)抖,楊旭也有些惱怒。
“威少好大的口氣,難不成你是這同州的天不成?”楊旭冷哼道。
他本不想和這幫人計較,可是奈何有人上來找死,他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。
“天?不不不,這同州的天是蘇澳的!”盡管酒精上頭讓威少有些腦充血。
但有些大逆不道的話,他還是不敢說的。
頓了頓,他接著說道:“不過對你這種鄉(xiāng)下人來說,我就是天!”
這話說出來,牛逼哄哄,腰桿都挺直了不少,聲如洪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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