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他分明讀出了她心底的情感:她并不是不喜歡孩子的。
可即便是這般,洛云溪竟然還是堅持要去吃那避子藥。
這讓素來就驕傲的鳳驚羽如何忍受的了?
這一次鳳驚羽南下去往金陵,只將戚風(fēng)帶在身邊,卻將樊叔和苦娘留在了京都。
別人或許不知道,但是樊叔心底卻是清楚的很的:王爺盡管再生氣,還是不放心把洛云溪一個人留在京都。
鳳驚羽手里的毛筆驟然一緊:原本留在京都的樊叔面色大變的追到了這里,約莫著一定是洛云溪那邊出問題了。否則他也不至于如此慌張!
難道洛云溪那個蠢女人真的走了?
這個念頭才剛剛冒出來,鳳驚羽只覺得周身的血一冷,隨即怒火全部涌了上來:“洛云溪她又怎么了?”
樊叔沒有料到自家爺會這般大發(fā)雷霆,一時間他都不知道這話要怎么說了。
“說!”壓抑著的聲音從鳳驚羽的喉嚨深處迸射出來。
很顯然,鳳驚羽的忍耐力已然是到達(dá)了臨界點。
樊叔被嚇了一跳,連忙頷首,“王爺您出發(fā)的當(dāng)天,王妃就不見了?!?br>
“什么!”鳳驚羽猛的一拍書案,桌面上的奏折被著這巨大的力量震得“嘩啦啦”的掉落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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