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爾抬眼看那婦人一眼,眼神中就像是淬了毒,所到之處,猶如毒蛇爬過皮膚,“我可告訴你,你嘴再硬,也硬不過姑奶奶的手段。你男人早就被扒了皮,砍了腦袋掛在城門口,骨頭肉呢也燉了喂狗了……”
霓飛飛話還沒說完,婦人就驚恐萬分的哀嚎怒罵了起來,“你這個毒婦,你不是人,你不得好死!”
“罵吧,繼續(xù)罵!”霓飛飛才不搭理她,要是每個人罵她她都要生氣的話,她早就氣死了,“我會不會不得好死,我估摸著你是沒機(jī)會知道了。但是我曉得,你不說出你背后的主謀是誰,我保證你會跟你男人一樣,不得好死!”
那婦人哇的一聲,嚎啕大哭了起來。
霓飛飛聽的厭煩,這才起身妖妖嬈嬈的要走,臨行到門口的時候,才陰測測的說了一句,“別以為你不說,我們家王爺就查不到是誰。你們兩夫妻,是打從京都景陽來的吧?其實不問咱們都心知肚明,但是呢,我就是要折磨到你半死,再去京都找麻煩。到時候,死的就不止是你們兩口子了,你們?nèi)叶嫉门阍?!?br>
說完這話,霓飛飛很滿意的看到婦人臉色陡然煞白,癱倒在了地上。
當(dāng)霓飛飛扭著腰肢走出來的時候,恰好看到洛云溪跟戚風(fēng)從工匠的房間走出來。
她眼睛一亮,“小溪溪!”
洛云溪嗅著她身上的血腥味兒,不由皺眉,“你又去折磨她了?”
霓飛飛嬌媚的白了一眼,撒嬌道,“什么呀,我只是去詢問她?!?br>
洛云溪輕笑,“詢問的怎么樣了?”
霓飛飛得意的回頭掃了一眼,“火候差不多了,最晚明個兒?!?br>
自己不喜歡用嚴(yán)刑拷打這一招,所以洛云溪壓根兒就沒有進(jìn)去過地牢,但是想到那對夫妻想要嫁禍自己,陷害鳳驚羽,洛云溪又覺得他們是死有余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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