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瑤頓了頓,又開口道,“不要總想著自己,誰還能沒個落魄時候呢,你說是吧?”
說罷,歐陽瑤便利落轉(zhuǎn)身,扶著旁邊的沈阿姨離開,不顧身后幾個女人的氣急敗壞。
見沈阿姨臉色蒼白,毫無血色,便立即在餐廳門口攔了車,直奔醫(yī)院。
剛巧在醫(yī)院掛了號便遇上了金銘,她一尋思,三下五除二把沈夫人交給了對方照顧,向其解釋了一大堆之后,這才又急匆匆的回了公司。
金銘看著歐陽瑤慌慌張張的背影,無奈的聳了聳肩,便立刻拿著單子帶著沈夫人去做了檢查。
金銘親自陪著沈夫人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,確定安然無恙后這才放下心來。
可左思右想,還是該給歐陽瑤打個電話。
他不知道他一個女孩子是怎么在那幾個婦人面前據(jù)理力爭,最后帶走了沈阿姨,也不知道她到底鼓起了多大的勇氣,才能做出這種事兒。
又或者,她其實一直都是個勇敢的人,膽小的,不過是他自己而已,他好像又刷新了對自我以及對她人的認(rèn)知。
他自嘲似的笑了笑,脫下了白大褂站在醫(yī)院的走廊上撥通了歐陽瑤的電話。
電話很久才被接起。
“喂,在忙嗎?”他問道。
你看他送走沈阿姨之后,急急忙忙的就離開了,就猜想到她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,也擔(dān)心自己如此魯莽地打電話會打擾到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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