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瑤吃味,“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會來?”
金銘從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菜單,又給了歐陽瑤,看著她道,“你會不來嗎?”
她無奈,這人還……真了解她啊。
“蕭寧雅……最近怎么樣了?”金銘略帶試探的問道。
他知道沈天煜這些天因為蕭寧雅的事情一直都放不下,整日消沉,日漸消瘦。
他作為兄弟的不可能就這么不管不顧,況且沈天煜對他這么信任,他也絕對不能辜負了這一份信任,不管有任何能幫上忙的地方,他都一定會盡力幫忙。
可他自己就是醫(yī)生,面對這種情況,最好的辦法還是心病得心藥醫(yī),而蕭寧雅就是沈天煜的“藥”。
歐陽瑤好似沒想到他會這么問,剛叉起的牛排又放了下去。
“不知道,我也聯系不上,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哪去了,為什么不能給我打個電話啊!”她搖了搖頭,一想到這里她的眼淚就有些控制不住。
可情緒面前,她還有一絲理智尚存。
她仰起頭,笑了笑看著金銘道,“算了,和你說這些也沒什么用?!?br>
她今天是來赴約的,不是來訴苦的,她不能把自己的消極情緒擴散到他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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