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雪兒在陸哲南那里,完全沒有得到好臉色,可他畢竟是自己的父親,所以順理成章的將這一切的事情怪在了林曉竹的頭上。
林曉竹來到了“風(fēng)尚”雜志社收拾東西,這時陸雪兒眼尖的第一時間看到了她,從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出來。
“林曉竹,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了我爸的信任,你的合同雖然被終止,但也是在明天,所以今天的例行周會,你還是要參加,現(xiàn)在收拾東西未免有些過早了吧?”
林曉竹輕輕的皺了皺眉,陸雪兒的行為,在她眼中相當(dāng)?shù)挠字?,既然已?jīng)留不住人,有何必多此一舉呢,真是不知道陸雪兒怎么想的。
她放下收拾好的東西,嘴角微微上揚,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,“好,沒問題,那開始吧?!?br>
陸雪兒狠狠的瞪了林曉竹一眼,轉(zhuǎn)身對所有人說道:“所有人去會議室,現(xiàn)在開始周會。”
林曉竹當(dāng)然知道陸雪兒想做什么,定然是想趁著最后一天,挑盡她的毛病,讓她在所有人的面前丟臉,要不是這樣的話,她想不出陸雪兒為什么會這樣做。
既然陸雪兒這樣有雅興,姑且看看她想要做什么也無所謂,左右時間有的是,而她和“風(fēng)尚”雜志社的合同已經(jīng)終止,根本就不存在這最后一天,隨時都可以走人。
所以也沒有敷衍,從收拾好的紙殼箱中拿出了筆和本,向會議室走去,爭取不讓她挑出任何的毛病來。
果不其然,陸雪兒站在講臺前,說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年度大秀結(jié)束后林曉竹負(fù)責(zé)的第一個采訪。
“林曉竹,之前讓你去采訪“否極”集團(tuán)的總裁,為什么到現(xiàn)在我都沒有看到出版的藍(lán)紙?”
“陸總您忘了嗎?那天你也在場,“否極”集團(tuán)的總裁那天并沒有在公司,所以采訪也就不了了之了,后面您也沒有在交代過,我以為不用在去采訪了呢。”
郎祁是林曉竹老公的這件事情,整個“風(fēng)尚”雜志社只有陸雪兒一個人知道,而那天發(fā)生的事情,本就是為了讓林曉竹傷心而刻意安排的,現(xiàn)在拿出來說事,很明顯是想找茬。
“你以為?難道這么大的一個雜志社,要靠著你以為去經(jīng)營嗎?當(dāng)天沒有采訪到想要采訪的對象,回來后你就不會報告一聲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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