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泠封第一反應(yīng)不是覺得尷尬,竟然是憤怒地轉(zhuǎn)過頭看著白展堂,厲色質(zhì)問道:“這是怎么回事!”
“這……”白展堂一臉為難道。
“我問你,這是怎么回事?”
陸泠封再次沉聲問道。
面對陸泠封的質(zhì)問,白展堂沒有辦法保持沉默,只得是努力不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苦澀,解釋道:
“這位老板想在這張賭桌上下注五個億,這遠(yuǎn)遠(yuǎn)超過了賭桌可以投注的最大上限,我向他解釋了我們賭場的規(guī)矩,然后起了點爭執(zhí)。這里面,我想是有點誤會……”
“誤會,什么誤會?我不信秦大師會無緣無故這樣做。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,你從頭給我說一遍!”陸泠封表情冷漠地打斷了白展堂的話。
他可不是傻子,從白展堂言辭閃爍就知道這事情不是這么一回事。而就算是如此,他也不可能為了這種事情去招惹秦升。
白展堂頂不住陸泠封的怒火,只能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,然后放低姿態(tài),對秦升說道:
“這件事是犬子魯莽,沖撞惹怒了秦大師,我也是護(hù)子心切,一時糊涂,還希望秦大師可以原諒我們的無禮!”
“你這是糊涂?”陸泠封氣得吹胡子瞪眼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,道:“你這是愚蠢,愚蠢至極!秦大師是你能夠隨便開罪的嗎?”
“陸生教訓(xùn)的是,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不對,我不該招惹了秦大師?!卑渍固眠B連點頭認(rèn)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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