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晟聽的很迷茫,但直覺不該多嘴,于是只長大了嘴表達(dá)這迷茫。
不過沒人理他。
“還不是時候?!鄙驕婧_€是那種不容置喙的語氣。“我不是為給他們輸送一個炮灰而把你帶給師父的,我想要的是將來能穩(wěn)穩(wěn)護住這個師門的人。”
從蘭浩淼走的時候她做事開始處處覺著掣肘,就覺得師門里還是得有一個正經(jīng)軍方的人,算行事方便。她的兩個師兄是年齡過于大了,她一直想找一個看著順眼些的,后來看見蕭冀曦時才這樣爽快的下定了決心。
軍校畢業(yè)幾乎的等同于天子門生,這層關(guān)系雖然只是名字好聽,不過只要是真有本事的,那位校長就很樂意給他收做嫡系。
蕭冀曦此前總是不信沈滄海單單為做筆投資就這樣的盡心盡力,后來才模模糊糊的覺出來,蘭浩淼原先在師門里是起很重要的作用,于是非得有人代替他不可。
沈滄海永遠(yuǎn)都是很直白的給他剖析利害,并不把一些空話放在嘴邊。這叫蕭冀曦聽著安心許多,于是盡管仗一打起來他又變成了米蟲,也還是吃得下睡得著。
車開到封鎖線以外,再開不進去了。沈滄海把車停在路邊,扭頭對顧晟說“你是留在這里,還是和我們一起去?”
顧晟白凈的臉漲得有些通紅?!拔耶?dāng)然要去——”
“別拖后腿。”沈滄海把他滿肚子的理由都拿這輕描淡寫的四個字堵了回去,她不感興趣,也能猜得八九不離十。
那天晚上蘊藻浜碼頭狹路相逢,顧晟的表現(xiàn)幾乎等同于扯著她耳朵告訴她,他對白青竹有些少年人的懵懂心事,因而先入為主的對蕭冀曦敵意滿滿。
蕭冀曦把兩把槍藏進衣裳里頭,又是一副預(yù)備做賊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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