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想想,沈滄海身手敏捷,若是一起去上海,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。想到這曾,蕭冀曦忍不住的問道:“師父,不如我們把師姐一起帶走?”
阮慕賢正在喝水,聽了這話被嗆的咳嗽起來,他咳的驚天動地,蕭冀曦連忙替他順氣。
好半晌阮慕賢才平靜下來,忙不迭的擺手?!翱汕f不能告訴她這事,否則她能直接沖去王兄府上理論?!?br>
他與沈滄海這許多年的師徒之誼,是把她摸得通透。若說他派沈滄海去做這件事,她是絕對不會有二話的,但他要是想跟著一齊去,那是萬萬不能。
阮慕賢幾乎能想象出沈滄海要說的話來?!皫煾改阕约荷碜幼约翰恢獑幔看穗x沈陽千里之遙,不提舟車勞頓,到了之后萬一事情敗露,就算跑的掉,師父你經(jīng)得起風(fēng)餐露宿?”
他腦子里的沈滄海叨叨咕咕說了這么一大串,把他說的是分外頭疼。
“所以,只能讓師姐知道我們是要回沈陽,但不能讓她知道我們是要回去做什么......師父不如與師姐說,要回去祭祖?”蕭冀曦沉吟著替阮慕賢出謀劃策。
他也擔(dān)心阮慕賢的身子,然而此行是回沈陽,他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些私心。
——萬一回去能遇見他爹,萬一回去能找著失蹤的白青梅......這些個萬一湊在一起,雖然虛無縹緲,但就是叫他心頭火熱。
“清明節(jié)已經(jīng)過去了,這會再提祭掃,你師姐心思玲瓏,一定能覺出不對來?!比钅劫t先是想也不想的否定了蕭冀曦的提議,然而再仔細想想,緊皺的眉頭又松開了些。
“不過,快到三月十五了?!彼f這話的時候,聲音有些低沉。
他是不想拿這事做遮掩的。
二十年前,他接到家里的來信。
那一年的三月十五,那個在故鄉(xiāng)等了他大半年的姑娘沒把他等回去,等到了他的仇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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