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木薰看見了蕭冀曦懷疑的眼神,但他決心裝傻。
只是通紅的耳尖騙不了人,看的蕭冀曦直翻白眼。
但蕭冀曦現(xiàn)下也沒心情與鈴木薰扯淡,比起關心這倆人在幾個月的時間里為什么關系突飛猛進,他更急著買花去見白青竹,且也怕和鈴木薰說多了話露出馬腳。
兩個人都心虛的時候,比的就是誰更心虛。
蕭冀曦從包里拽出包麻花和錢一起塞過去接了花就跑,看起來像是落荒而逃那一個。
鈴木薰瞅著蕭冀曦一騎絕塵的車,眼里有思索的光芒。
蕭冀曦這一趟走的好像有些久,時間也很巧合——但愿只是真的巧合。他本來覺著蕭冀曦那時不在上海是好事,畢竟日本軍方頭一個懷疑的就是上海的幫派分子,然而過幾日東北的消息也傳了回來,不免讓人懷疑。
“天津十八街......薰,你去過天津嗎?”虞瑰垂著眼睛念出包裝紙上的字,打斷了鈴木薰的思緒。
“還沒有?!扁從巨箍粗捈疥匕衍囃T趲撞铰吠膺M了商行,有點神游天外。
然后他的思緒被打斷了,手里一沉。虞瑰沖著他微微一笑“那也分你一半——我先走了!”
鈴木薰舉著剛拆封的麻花,想撓撓腦袋卻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沾了滿手的油,只得作罷。
蕭冀曦快步走進商行,伙計沒認出這個只見了一回的青年人,總覺得他那個沉甸甸的背包里放的可能是炸藥。
且就算不是也不能任由人舉著包裹殺氣騰騰的往里去,趕緊堆著笑攔下了。這人看著不太好惹,伙計說話時手心里沁出一層汗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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