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不到他還在上海,膽子不小。”
膽子不小這四個字于阮慕賢而言,是相當(dāng)高的贊譽了。蕭冀曦這時才把昨晚所見講給了阮慕賢聽,末了小心翼翼的補充一句?!安槌瓡@可有點前朝的意思。”
“前朝這把劍,倒是什么時候都好用。”阮慕賢冷哼一聲,在齊威鍥而不舍的注視下又拿起了藥碗。“眼下外敵當(dāng)前。這人該不該抓,社會各界心里都有數(shù),不會叫當(dāng)局任意胡來的?!?br>
說完這句話,阮慕賢似乎就對這事失去了興趣,以至于有了閑心品評手里的藥。“滄海弄來的東西味道是越發(fā)奇怪,回頭你勸勸你師姐,莫再折騰我了?!?br>
蕭冀曦連連苦笑,沈滄海要是能聽得進去他勸,那也就不是沈滄海了。
事實證明在背后說人壞話是不可取的,沈滄海清凌凌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打門口傳了過來?!笆悄垓v自己在先,怨不得我?!?br>
蕭冀曦扭頭看見沈滄海時,第一感覺是人長得太白了也不大好,很容易就被看穿前一晚有沒有熬夜。
沈滄海的神色有些疲憊,精神看上去倒是還不錯?!白蛲砦乙姷搅颂m浩淼,他說上??峙乱行碌拇髣幼鳎瑳]想到是指抓了個文人。”
蘭浩淼這幾個月來忽然行蹤變得神神秘秘,聽說是接受了一位老同學(xué)的邀請,不知加入了什么衙門去。遇到這樣的事他肯回來告訴沈滄海,可能也是擔(dān)著些風(fēng)險的。而沈滄海顯得心情不錯的原因,顯然是蘭浩淼肯為她擔(dān)這份風(fēng)險。
阮慕賢顯然沒怎么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對著藥碗扮了個苦臉?!按髣幼饕埠茫幼饕埠?,下回找些好入口的東西送來?!?br>
沈滄海哼了一聲?!澳桥鲁运?,下回就別再跟著旁人胡鬧。否則收我們這些徒弟,只為跟在您身后操心您身子的么?”
阮慕賢舉手做投降狀?!拔冶WC,下回肯定把最危險的事都交給你去做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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