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人實際上哪一個都不能算是廚房的好手,阮公館的廚房平日都是專人打理,現(xiàn)在攤上這群人,兩邊都是受罪。
許是日子特殊上天眷顧,最后竟然也像模像樣的做出一桌子菜來。
且廚房居然還是個完好無損的模樣。
上海的年夜飯聽人說起是有很多講究的,做出來十分精美好看,可惜滿屋子愣是沒一個正兒八經的上海人,往桌上一看也就都是東北菜,大盆大碗的只好占熱鬧兩個字,唯獨中間的八寶飯算是應景,叫人覺得還是在上海。
阮慕賢跟蕭冀曦低聲說話,把沈滄海的老底兒給揭了,說她當年死活都要學這一道菜,結果后來得有兩三年不肯做,這一兩年間才重新?lián)炱饋怼?br>
前后這么折騰是為了誰,師徒兩個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而不語,結果蕭冀曦樂極生悲,被沈滄海從廚房里趕過來揮舞著鏟子照腦袋狠狠拍了一下,八卦是兩個人在八卦,挨打可就只有蕭冀曦一個人了。
他也不敢說不公平。
天擦黑的時候沈滄海出去了一趟,領回來一個人。
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,但阮公館一向的陽盛陰衰湊不齊這個數,今夜是特例。白青竹驚喜萬分的撲過去,把其實已經和她一樣高的小姑娘塞進自己懷里一頓揉搓。
沈滄海則看向了蕭冀曦。蕭冀曦本是沒多想什么,然而沈滄海自己很心虛的開了口。
“師父說的人多熱鬧?!?br>
蕭冀曦不敢說話,也不敢笑,決定暫時遺忘使沈滄海與虞瑰扯上干系的蘭浩淼。
虞瑰還是有點怕沈滄海的,一路上都沒說話,手和圍巾別著勁兒,把好端端的布料擰成了麻花。等被白青竹塞進懷里,她才松了手猶猶豫豫的拍了拍人后背,省的自己還沒進門就憋死了。
白青竹松開手對著她左看右看,順便還夸了自己的眼光。蕭冀曦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添了給人配衣裳的愛好,本以為自己是被特殊對待了一番,現(xiàn)在才知道只能算是個副產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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