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件事上,他得有耐心。
胡楊說了丁巖最近正忙,他也就格外的留意起來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每回到辦公室的時候,檔案室門口新裝上的鐵柵欄門都是打開的,證明丁巖已經(jīng)到了里頭,而每次他走的時候,蕭冀曦也能看見檔案室的柵欄門還沒有合死,他甚至懷疑丁巖根本就沒有走,這段時間直接住在七十六號了。
不過他沒辦法查證。在七十六號熱衷于加班不是一件令上司放心的事情,這一點在蕭冀曦身上表現(xiàn)的尤為明顯,要是蕭冀曦敢留到后半夜去,任東風肯定要懷疑他在搞什么小動作。眼下有正事兒要忙,他才不想和任東風浪費時間扯皮。
在七十六號附近盯梢也太過明顯,蕭冀曦知道自己除了等一個合適的時間去找胡楊之外別無他法,好在上海的夏日一貫多雨,他假裝腿疼不是什么難事,所以很快這時機就叫他等到了。
在連續(xù)三天的小雨之后,蕭冀曦以雨傘作為拐杖,以比平時緩慢的多的速度走進了七十六號。
油耗子第一個看見他這有點凄慘的模樣,很意外的停了腳步。
“隊長,你這是......”
“這兩天一直下雨,老毛病又犯了?!笔捈疥乜粗巴?,悠悠的嘆了一口氣。“只希望那些人別在這天氣里找麻煩?!?br>
“這話您可別亂說?!庇秃淖佑悬c緊張的說道,顯然是這么多年過去,他也很清楚蕭冀曦這張嘴有的時候靈的很。
蕭冀曦也反應了過來,苦笑了一下,趕緊什么話都不說了。
他也很擔心一會出現(xiàn)些什么意外,耽誤了今日的行程。
“您這樣子,不如去胡醫(yī)生那里去碰碰運氣?”油耗子試探著問道,他知道胡楊總是以怕止痛藥物成癮為由不大樂意給蕭冀曦開藥,但在他看來那都是胡楊在找借口整蕭冀曦。
蕭冀曦則知道,他以這理由去找胡楊多半都是借口,要是開的出來怎么處理還是一樁難事,他的腿雖然時不時的會疼上一陣子,但還沒到難以忍受的地步,他自己也不想過多的依賴那東西——當初在醫(yī)院里他用了不少,對吃了這藥所帶來的昏沉感心有余悸,這東西要是用量大一點,都能當成催眠的輔助手段了,他還是更寧愿疼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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