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冀曦沒有多看,把藥放在桌子上就轉(zhuǎn)過了身,正撞上丁巖有些緊張的表情。
“規(guī)矩我懂,不該看的不看?!笔捈疥匕参康?。“我本該早點過來的。就是剛才路過聽見你在和人說話,我怕打擾了你們,就拖了一陣子?!?br>
嘴上說的是怕打擾,個中真正的原因,兩個人當(dāng)然都明白。
丁巖聽了這話,臉上出現(xiàn)釋然的神色。“我說今天怎么晚了些,還以為胡醫(yī)生被什么事給絆住了?!?br>
他剛說完這話,忽然覺得有點像是在埋怨蕭冀曦,連忙找補道:“辛苦蕭隊長,還特意跑一趟?!?br>
“沒什么,受人之托嘛?!笔捈疥睾敛辉谝獾男α诵Α!皠偮牶t(yī)生說每天都得上來一趟,我還有點擔(dān)心你。怎么,是最近工作太忙,身體吃不消了?”
“那倒沒有,就是老毛病了?!倍r看上去有點不好意思。“上次我在檔案室暈了一次,就有點害怕。眼見著又忙起來,就拜托了胡醫(yī)生,也算是每天都能有人見我一面,免得出什么岔子?!?br>
蕭冀曦終于恍然,原來丁巖吃藥還有這么一層用意,想來也是,因為工作的特殊性,丁巖在七十六號里就仿佛一個隱形人,旁人看不見他也只會覺著習(xí)以為常,這會正逢月中,也沒有什么部門要送交檔案。要是丁巖真的再在檔案室里出點什么意外,等被人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只怕就晚了。
“丁兄辛苦了。”蕭冀曦飛快的調(diào)整出一個有點唏噓的語氣。
丁巖有點勉強的笑了一下。
“我現(xiàn)在......真不希望自己這么辛苦。”
這話里仿佛是有些弦外之音,蕭冀曦的心臟漏跳了一拍。他本不應(yīng)該繼續(xù)問下去,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,現(xiàn)在是個很好的機會,甚至于錯過了就時不再來。
于是他帶著恰到好處的猶豫開了口,正是一個好奇心和特工準(zhǔn)則在心里激烈搏斗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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