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木薰忍著笑跟他下了樓,而后便笑的直不起腰來。蕭冀曦沒好氣的斜眼看他:“你笑什么笑?要是小虞帶著青竹把我廚房炸了,我就帶著青竹上你們家住?!?br>
鈴木薰依舊是在笑,而且絲毫沒有要收斂的意思,蕭冀曦也不想阻止,因為他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過這種體驗了——這種——和鈴木薰發(fā)仿佛真還是朋友的體驗。
半晌,他終于不笑了,正色說了一句:“做特工的,當然也需要一副鋼鐵的腸胃?!?br>
蕭冀曦覺得他是在說冷笑話,這天已經(jīng)夠冷了,被講個冷笑話的后果就是雪上加霜,恰在此時蕭冀曦覺得自己鼻子有點癢癢,還打了個大噴嚏出來。
“還是說正事吧,你想和我說點什么?”蕭冀曦揉著鼻子問道。
“梅機關(guān)最近通過調(diào)查發(fā)現(xiàn),政府的財政委員會好像有點問題。”鈴木薰說到正事的時候,臉上的笑容就像變魔術(shù)一樣消失了,這會他不再關(guān)心著自己晚餐的食譜會多么的挑戰(zhàn)人類的想象力。
蕭冀曦也不由得變得嚴肅起來?!耙呀?jīng)有確切的證據(jù),要抓人了嗎?”
“那倒沒有,如果真是那樣,估計我會在抓完人之后再告訴你,現(xiàn)在么,只是懷疑?!扁從巨孤柫寺柤纭!拔矣X得你受傷沒準也和這些人有關(guān)系?!?br>
蕭冀曦心想那你可就錯了,我這條胳膊是徹頭徹尾的苦肉計,幫我實施苦肉計的人里可沒有財務(wù)口上的人。但他也不打算糾正鈴木薰的錯誤,讓他多走點彎路或者干脆走不到正確的路上去絕不是一件壞事,
“何以見得?”他擺出一副很感興趣的表情,摸了摸自己的胳膊。“要我說這把火放得可真夠損的,要不是我胳膊先叫火舔上了,沒準兩個人全交代?!?br>
“是一種猜測,現(xiàn)在陳恭澎被捕,最著急的人就是他在軍統(tǒng)的那些手下,這不,什么妖魔鬼怪都出來了?!?br>
鈴木薰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冷笑,而妖魔鬼怪本怪則摸了摸鼻子以掩飾自己的心虛。
“放火,倒的確是軍統(tǒng)的一貫作風(fēng),看來我這些日子睡覺得小心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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