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灰塵被這一聲震下來,兩個人一齊被嗆住了,地牢里一時間只剩下了咳嗽聲。
蕭冀曦在咳嗽的間隙里抬頭去看阮時生,發(fā)現(xiàn)阮時生臉上有淚痕,可能是被嗆的,也可能是趁機在哭。
“現(xiàn)在他們已經(jīng)知道了,你滿意了嗎?”
蕭冀曦今天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。
阮時生盯著他,目光古怪?!斑@話不像是你現(xiàn)在該說的?!?br>
“也許吧?!笔捈疥匕氪怪^,不想讓阮時生看見自己的眼神。他從兜里摸出煙和打火機扔了進(jìn)去,打在阮時生膝蓋上,又彈到他枕頭上去。
這只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,甚至有點像在轉(zhuǎn)移話題,但是阮時生盯著那些東西,眼神還是柔和了一些。
“我不會?!彼α?。“從前是偷著學(xué)過一回,挨打挨的很慘。”
蕭冀曦一時間有點語塞,半晌才說:“不會也好,不是什么好東西?!?br>
這在外人看來一定是個奇怪到極點的場景,兩個漢奸站在地牢里,心平氣和的討論抽煙對人身體不好的問題。
“我還有一個疑問?!笔捈疥匾娙顣r生的情緒似乎好了一點,試探著問道:“你既然已經(jīng)來了上海,又是怎么知道......”
他說到一半卡殼了,不想往下說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膯査麖哪穆爜硭赣H死訊似乎是太殘忍了,可阮時生已經(jīng)做了更殘忍的事情,應(yīng)該是沒必要再顧忌他的感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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