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他們狠?!比顣r生冷笑?!熬彤斒菬o毒不丈夫了。”
蕭冀曦想,這小子還挺能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“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報,既改不成也挪不走的,叫共黨白搭上這么些人?!笔捈疥貭钏茻o意的感慨了一句,本只是碰碰運氣,因為阮時生看上去也不知道,但沒想到阮時生還真的給了回應(yīng)。
“共黨就是怕?lián)p了汪錦元,卻終究沒把人給保住。”
蕭冀曦皺起了眉頭?!巴翦\元要真是,也該跟下頭單線聯(lián)系,他那么要緊的位置,只應(yīng)負責給下面遞情報,不需要知道什么東西,沒得連累旁人。”
阮時生看上去是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,聽蕭冀曦問得這么詳細,也只能把頭一低不吭聲了。他這人不知道從不肯說不知道,就是來個沉默,還要顯得這沉默高深莫測,只是他不想說,從沒有他不能說。
蕭冀曦也懶得跟他計較這個,他看一眼手表,很及時的結(jié)束了這個話題。
“得,跟你說這么長時間,我今天還得趕報告呢,你看夠了風景也早些回去,雖說鈴木能保著你,也別叫人能抓著什么把柄。”
在這方面,蕭冀曦得算是行家里手。所以阮時生想反駁也無從反駁起,還真就拖著步子往回走了。
蕭冀曦只覺得他們兩個鮮見這樣心平氣和長長久久談話的時候,卻也壓根就沒想到,這是兩個人之間最后的一場對話。
當然,要一早知道了他也絕對不會去提醒的,最多是對自己沒能成功問出更多東西而感到有點遺憾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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