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話的是鈴木薰,蕭冀曦半張著嘴沒發(fā)出聲音,這會兒他已經(jīng)說不出話來了。
鈴木薰的語氣也不是興高采烈的,只是帶著恍然大悟的意味,大概有不少難題都已經(jīng)迎刃而解。
白青松站在那兒,還是沒有說話。
最高興的可能是任東風,反正蕭冀曦看著他那表情,覺得應該想辦法揍他一拳,可惜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現(xiàn)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,只好作罷。
屋子里一時間沒有人說話,氣氛有點詭異。
“我很不理解,白先生為什么肯冒這樣的風險?!扁從巨箵屧谌螙|風前頭說話,看起來是把任東風本來預備的話都給憋了回去,這讓任東風的表情有點不好看,只可惜他暫時還不敢說什么,從白青松這一層上他倒是能把蕭冀曦給打壓下去,但是對鈴木薰還是束手無策。
白青松低聲冷笑。
“沒什么,你應該已經(jīng)聽過很多相同的答案了,不過我也可以再說一次?!?br>
他的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,里頭含著的輕蔑是顯而易見的。
“因為我是中國人?!?br>
“人我?guī)Щ厝チ恕!扁從巨箾]再問下去,轉(zhuǎn)向任東風,語氣難得強硬。
任東風張了張嘴,本能的想要反駁。
“我懷疑白先生跟先前的幾起案子有些關(guān)系,如果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,會和任處長共享情報的。事關(guān)重大,非得我親自來做才能放心?!扁從巨箾]給任東風反駁的機會,直接揮了揮手,田村忠太那張臉現(xiàn)在看來是特別的有用,反正他往前走兩步,是沒什么敢再叫號的。
任東風在一邊給油耗子使眼色,他知道這時候肯定指望不上蕭冀曦。但油耗子正在這時打了個噴嚏出來,正一臉愧色的低著頭在兜里不知道摸什么,就這么把信號給錯過去了,至于他是不是故意的,那沒人知道。
就這么幾秒鐘的功夫,人已經(jīng)被帶出去了。蕭冀曦看著兩個人往外走的背影,白青松被拷著雙手,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,所以田村忠太的動作也不怎么粗暴。
然而這時候關(guān)心這個根本沒有用,他應該操心的是進了梅機關(guān)的大牢之后,不肯松口的白青松會遭遇什么——事實上現(xiàn)在蕭冀曦不知道是應該希望白青松說點什么,還是應該在他不肯說點什么的時候感到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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