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薛啟是個老處男,但他有一個那么風流的父親和大哥,哪能不懂這是什么意思?他臉一黑,推開顧瀟也不是,不推開也不是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顧瀟可憐巴巴的舉著手:“想你睡我呀?!?br>
這話顧瀟說得不能再真心了,前些日子為了氣薛啟,她壓根就沒怎么碰他,也沒有爬過他的床,所以也就沒有發(fā)生太親密的關系。
不過現在她已經氣夠了,兩人也結婚有幾天了,此時不睡,更待何時?田地嘛,還是需要耕的,不耕地也難受,田也難受,不運動的牛也難受不是?
嘗過肉滋味的狐貍精顧瀟表示,今兒個,她一定要讓這頭牛來耕她這塊地!
“老公……”顧瀟嬌嬌俏俏的看著薛啟,雪白的胳膊掛在他脖子上,對著他的薄唇親了又親:“女人就像是地,旱久了就會不漂亮了,難道你不喜歡看見我漂漂亮亮的樣子嗎?”
薛啟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癡纏過,自然抵抗不了這種猛烈的攻勢,可他心里卻又不想順著這只狡猾的狐貍。
見薛啟跟木頭樁子似的僵著身體不肯動,顧瀟忍不住逗他:“老公,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?你就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,你還是男人嗎?”
薛啟:“……”
“你該不會是受傷了這么多年喪失了那種功能了吧?你變成公公了嗎?”
薛啟:“……”
“誒,雖然我治好了你的表面,看來我并沒有治好你心理上的創(chuàng)傷,沒辦法,我只好另外發(fā)展,找一條給力的耕牛來耕我這塊干枯的地了?!?br>
說著,顧瀟便作勢要從薛啟身上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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