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完全不愿意去想象,這女子夢見了他什么……
才剛剛緩解了一下口中苦澀,蕭慎只覺得眼神一片渙散,他試圖去保持清醒,畢竟他現(xiàn)在只穿著一件短褻褲,旁邊還有一個對他/意/淫/的女子。清醒著受辱,總好比過稀里糊涂的失了清白。
然而,他的意識已經(jīng)不受自己控制,眼前的視線愈發(fā)模糊,他聽見少女在他耳畔說:“夫君,我在湯藥里加了另外一味安神藥,你失血過多,右腿剛剛接骨,很需要好好休息一晚上,你且安心睡吧,這安神藥是我孫家祖?zhèn)鞯模裢砭褪翘鞊u地動,你也不會醒來的。”
蕭慎:“……?。?!”
真是防不勝防……可否不要隨隨便便對他下/藥?!
夜色濃郁,一彎玄月綴于天際。
桃花塢附近的黃土路上,正停著一行人,為首的男子劍眉星目、容貌俊朗、貴氣十足,舉手投足之間透著與生俱來的雅致。他穿著一襲月白色團花紋錦緞長袍,白玉冠束發(fā),一雙桃花眼正巡視四周。
這時,前去探路的手下驅(qū)馬上前:“世子爺,前面就是桃花塢,此處人煙稀少,不過屬下觀之,此地的桃樹都是按著五行八卦栽種,此前一定是有高人隱居。另外,屬下雖然不曾找到太子殿下的蹤跡,卻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水長東一行人?!?br>
傅溫言的桃花眼微瞇:“水長東?”
男子如實回稟:“正是!有小道消息說,此人如今已投靠了京城某位權(quán)貴,不再繼續(xù)留在江湖打打殺殺。但他是殺手出身,這次又帶著數(shù)百人馬出京,八成也是在追蹤太子殿下?!?br>
傅溫言長嘆了一聲,不由得捏緊了韁繩。
太子被污蔑謀反,就算是要抓他回京受審,也應(yīng)該是朝廷的人出馬。而水長東分明是來殺人滅口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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