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被謠言折磨數(shù)年,傅溫言如今一看見白屠,就本能的渾身不自在。
可以這么說吧,白屠對傅溫言的影響,橫跨了童年、少年,以及如今的十多年歲月。如夢魘纏繞,揮之不去。
傅溫言陰沉著一張俊臉,語氣冰冷:“除了那樁事之外,我都可以盡量答應(yīng)你,但也望你遵守承諾?!?br>
白屠點點頭,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。
“好呀,那……你陪我一個月可好?”
傅溫言立刻炸了毛,他又不是伶人!
“荒謬!郡王,你又何必如此折辱于我!容色上乘的人多得去了,你去招惹旁人不好么?!”傅溫言出生書香門第,罵人的話實在說不出口。
縱使他已快要暴跳如雷,能罵的出口的最嚴厲的話,也就只有“荒謬”二字。
白屠單手托腮,歪著臉靜靜看著他,等到他消停,白屠眨眨眼道:“你又想讓本王給太子時間,又不想滿足本王的要求,傅世子,你是不是不太厚道?今日,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。不過就是陪我一個月,你到底在害怕什么?擔(dān)心我會吃了你?”
傅溫言只覺得,自己千萬不能去聯(lián)想他話中的意思:“你……你好不知廉恥!”
白屠撲哧一笑:“廉恥既不能當(dāng)飯吃,又不能帶來快活。本王要廉恥作甚?本王建議傅世子也不要天天記掛著廉恥了?!币黄鹜骱衔郏y道不好么?
傅溫言倒吸了一口氣,話題無法進行下去了。好端端一個如玉公子,愣是氣得臉紅脖子粗,再難聽的話實在罵不出來了,傅溫言自持清高,根本不愿意與白屠多言,與昨晚一樣,直接甩袖,氣勢洶洶離開。
白屠目送著他走遠,嘖了一句:“火氣真大?!辈贿^,看著傅溫言縱身上馬,氣吼吼的離開,白屠又笑了,“倔的可愛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