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慎看著朝他同時伸過來的兩只手,他只猶豫了一瞬,就毫不猶豫的握住了曉芙的手。然而,他借助曉芙的力道,施施然下了馬車,仿佛不是一個腿傷之人。儀態(tài)始終如一。
“……”傅溫言尷尬的收回了手?;蛟S,以后有孫姑娘在場的地方,他也要適當?shù)倪h離太子一些。
為了防蔽耳目,傅溫言并沒有大動干戈包下整座客棧。這種事只有白屠能夠做得出來,他自詡與白屠是截然相反的一類人。
“兄長,你與孫姑娘的房間就在樓上?!备禍匮允仲N心的給蕭慎與孫曉芙準備了同一間屋子。
以防太子頭疾發(fā)作,他要確保孫姑娘一直都在太子身邊。
為了太子安危,傅溫言拋開了一切良知與節(jié)/操。
無論如何,太子是他首要保護之人。
蕭慎滿意的點頭:“好。”
曉芙咽了咽喉嚨,她見過諸多生死,又是郎中,自幼受到的教/養(yǎng)/,不包括女德那些事。在生與死面前,所謂貞潔,不值一提。
何況……
她還是戒不掉想要傳宗接代的渴望。
祖父在天之靈,一定還是盼著重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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