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屠看著那凍在一起,緊抱著的一雙人,他站在原地,手握成拳。
父母告訴他,他這一世只能做男子,否則父親會娶別的女人回來。于是,他從小兢兢業(yè)業(yè)當男子,文武雙全。
他不明白,為何父親還是/私/奔/了。
愛情這東西,當真可以讓人不要命么?
他不信的。
所以,他四處沾花惹草,玩弄感情,男女不忌,可他一直以來,都是身心不動。從未對誰動過情。
愛情到底是什么?他不曾體驗過。
次年開春,父親的私生女找上門來了,她帶著父親的信物,可笑的是,那信物卻是母親的定情之物。
母親狂笑:“好毒的算計!那人以為拿著本太妃的定情信物,就能保住這/野/種/一條性命么?!”
白屠知道,母親要殺了他同父異母的妹妹。
其實,他早就知道妹妹的存在。
是個心智不全的小傻子。
她生得很漂亮,像極了幼時的自己,但出生時染了風寒,高燒燒壞了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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