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溫言依靠著一株蒼天樺木歇息,許是昨日前半夜未睡,后半夜又被“噩夢”所擾,這會一下就昏睡了過去。
然而,幾乎是一陣發(fā)自靈魂的叫喊聲,將他給硬生生喊醒。
“啊——放肆!放肆!”是白屠的聲音。
傅溫言本能戒備,睜開眼的瞬間,手上已經(jīng)拔劍刺了過去。
然而,被他刺中的,僅是一只綠色蟲子。
他茫然的看著白屠,這廝就是殺伐果決的白郡王?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他剛才被人/褻/瀆了。
傅溫言面色微沉:“……你演過頭了,不過就是一只蟲子?!?br>
白屠使勁甩手,他的手纖細白皙,那上面幾乎是瞬間紅腫了起來,一雙桃花眼眼殺氣騰騰:“豈有此理!簡直豈有此理!竟然偷襲我!來人,備/毒/藥!把這種小畜生統(tǒng)統(tǒng)毒死!”
傅溫言:“……”他終究是不能理解白屠此人。
曉芙聞聲下了馬車,一看地上被砍成兩半的綠色蟲子,又看了看白屠的手背,她立刻明白了過來,道:“白公子,你稍安勿躁。這是青刺蛾幼蟲,一旦被它碰觸到,就會奇癢且痛。我這里有解毒露,給你涂上后,明日就能徹底好了?!?br>
白屠仿佛見了救星,拉著曉芙的手腕,就讓她立刻給自己涂藥,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。
從傅溫言的角度去看,白屠的手背已然隆起紅腫。這廝……也忒嬌嫩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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