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日,護(hù)院對他視而不見,但也不擋著他。
傅溫言:“……”白屠是個古怪人,養(yǎng)出來的手下也古怪。
他沒有多想,但心中難免有所顧及。
曉芙坐在院中的亭臺下發(fā)呆。
兄長讓她莫要多想,那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任誰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與至親其實(shí)并非是血親,也都會震驚。
難怪,她與兄長半分不相像。
“孫姑娘。”傅溫言喚了一聲。
曉芙回過神,見來人是傅溫言,她起身相迎:“傅公子怎么來了?可是哪里病了?還是來拿藥的?”
傅溫言:“……”他沒病,也不需要藥。
見曉芙氣色尚好,情緒也甚是平緩,傅溫言即打算回去稟報太子殿下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陣秋風(fēng)卷著蕩蕩幽香飄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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