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,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安排了下去,那他就要試探到底了。
蕭慎包下的那艘畫舫中,琴瑟笙簫,推杯換盞,白屠的笑聲格外/浪/蕩,且具有辨識度。
傅溫言躲在暗處的馬車內(nèi)聽著,手心溢出薄汗。
馬車外,隨從道:“公子,郡王喝醉了,已上了另一條畫舫歇息?!?br>
孫姑娘的藥真管用……
傅溫言下了馬車,俊臉蕭挺,掌中寫著名字的手箋被他捏碎,雙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那條畫舫。
頓了頓,傅溫言朝著那邊走去。
今日蕭慎做東,有蕭慎在場,趙王等人不會輕易離開。
但白屠的酒水做了手腳,據(jù)孫姑娘說,是一杯千醉。尋常人一杯就倒。白屠挺到了現(xiàn)在,可見酒量駭人。
不愧是/浪/蕩/子!
傅溫言自己是滴酒不沾的人,他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,喝酒誤事。
也不知是怎么了,一想到白屠時常會與旁人不醉不休,傅溫言的胸腔一股惱怒陡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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