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溫言的手一抖。
褪下了中衣的白屠,比他想象中的要清瘦太多。
男子與女子的骨架,有著截然不同的區(qū)別。
男子的軀體/健/碩/修/韌,尤其是習(xí)武之人。
可女子則不同,無論是怎樣的女子,也無論該女子有多厲害,都是一身清骨。
真相已經(jīng)還在眼前了。
然而,傅溫言不想收手。
他的指尖碰觸到了那一層白色紗布的邊緣,上面有一個活結(jié),他的指尖繞過去,輕輕一勾。這個動作過后,傅溫言并沒有直接如何,他看向了熟睡的那張臉。
清冽鎖骨襯托之下,這張臉清媚脫塵。
傅溫言喉結(jié)又滾了滾:“你醒了,是么?”他嗓音沙啞。
榻上的人墨發(fā)傾瀉玉枕,美得不可方物。
傅溫言滿腹經(jīng)綸,卻是找不到合適的詞,去形容此刻所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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