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溫言起身去盞燈。
白屠坐起身來,拉著薄衾把自己遮住。
待傅溫言折返,見白屠如此,他身手去拉了拉,又撤下了/薄/衾,這一下,一切都落入眼底。
白屠第一次覺得難為情。
他伸手,在傅溫言身上打了一拳:“看夠了沒有?是嫌小?”
傅溫言紅了眼眶,一把摁住了白屠,諸多記憶在腦中回蕩,到了這一刻,有關(guān)白屠身上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,總算是得到了解釋。
白屠自幼如此,該有多難。
“疼么?”傅溫言又問。
白屠還是吊兒郎當(dāng),但此刻如此面對傅溫言,他多少有些底氣不足:“尚可,再疼也不如那日在茶樓……”
白屠突然止了話。
傅溫言附身,吻上了那些累出來的傷痕。
白屠:“……”
莫名有種被人呵護的錯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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