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吹的哨!”為首的一個男子冷冷問道。
“此人涉嫌襲擊本家男丁,請拘捕起來,然后交給長老院處罰!”司機(jī)大聲說道。
冷酷男子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辮子青年,其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半怒半驚的樣子,滑稽至極。男子想的跟司機(jī)一樣,便走過去想解穴,然后結(jié)果也一樣,壓根沒有用處,尤其讓他疑惑的是,青年體內(nèi)的穴道沒有哪一個是被封住的啊。
“請跟我們走一趟!”冷酷男子轉(zhuǎn)身,命令道。
“不能去長老院,你哪只眼看見我們動手了?”宋秋客下意識攔住,辯解道。
冷酷男子聲音毫無感情:“規(guī)矩就是規(guī)矩,而我們執(zhí)法隊就是規(guī)矩!”
“你!”
“不主動跟我們走,就被動走吧,給我把他們?nèi)繋ラL老院”冷酷男子下命令讓手下武力擒拿。
“聒噪!你們也跪下吧”
姜岸不耐煩了,話音一落,就是法則,司機(jī)以及所有執(zhí)法隊的男子頓時也嘗受到了辮子青年的痛苦,整齊的跪下一片,如同朝圣一樣。
這這這,什么情況?
這一幕太過顯眼,附近經(jīng)過的人全部圍了過來,越來越多,這時,從人群中擠出一行人來,為首的是一個老者,宋青。
“怎么回事?”宋青大聲說道。
一見是管事之一的青老,宋秋客臉色一變,解釋道:“青老,事情是這樣的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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