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……”又是那般委委屈屈的樣子。
馮殃也算是見慣不怪了,正想甩開,可崔懷走之前最后的那句話又在她耳邊想起來了。
這十六年來,他過的很苦很苦。
十六年……
她從來也沒覺得轉(zhuǎn)瞬即逝的十六年,之于她微不足道的十六年,竟然也可以如此的沉重!
“我真欠了你的!”
殷承祉愣了一下,隨后便恍然大悟般,咧嘴笑了,“師……”
“還不走?”
殷承祉笑的跟傻子似的,牽著她的手更加的用力,“好,這就走,走!”
笑著走出了酒樓,忽然間又不想就這么回去了,一會去她一定又會想之前那樣了,師父師父,從前從未端著的師父架子,現(xiàn)在倒是端的正正的了!
她是什么意思,他當然明白了!
可他就是不成,就是不行,能怎么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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