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淺的美眸掃向兩人,試探的說道。
她今天去了權家,和權琳聊了這么久,無非就是想要弄清楚當年發(fā)生的事情。
而權墨北,并沒有聽進心里。
“誤會?鐵板釘釘?shù)氖虑?,能有什么誤會?”
權墨北的暗眸帶著幾分戾氣,落在了霍少卿的身上。
“她的母親為了錢不顧女人的矜持,放蕩的勾引一個有婦之夫,他的出生,就是最大的恥辱,最大的錯誤,他就不應該出現(xiàn)在這個世界?!?br>
權墨北字字珠璣,宛如寒冰般的字眼,夾雜著刺骨的冷意。
自己最尊重的母親竟然被權墨北如此的羞辱,霍少卿的眼底深處蕩起了憤怒的烈焰,他憤怒的沖向權墨北,抓住了他的衣領,咬牙切齒道:“如果我母親如你所說,是一個卑鄙的只知道勾引其他男人的賤女,為什么你那個渣男父親,沒有給她一筆錢解決,反而一次又一次的看望我們?”
父親經(jīng)常去看望他們母子?
這……這怎么可能?
權墨北震驚了。
如果父親真的這么做,無疑就是在母親的傷口上撒鹽嗎?
不,不可能的。
權墨北反抓住了霍少卿的衣領:“不可能的,父親絕對不可能這么做,霍少卿,是你在說謊。”
霍少卿在聽到權墨北這么篤定的話,也是怔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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