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向小樓才是那個引誘者,可這樣被阮綠棠打量著,她卻比之前任何一刻都更強烈地感覺自己是落單的小雀,卑微地祈求著阮綠棠能夠允許她飛入掌心。
她和阮綠棠相處不長,算下來這也不過是她們的第四次見面而已,每一次阮綠棠都是這樣冷冷淡淡,游刃有余的模樣。
向小樓搞不明白阮綠棠的想法,但既然對方?jīng)]有推開她,她便絕不會主動松開阮綠棠的手。
她咬了咬唇,將阮綠棠的胳膊箍得更緊了些,仰起頭用狐媚的眼神看著阮綠棠,氣若幽蘭地說:我是想引誘你,那你會上鉤嗎?
阮綠棠沒想到向小樓竟然會這樣痛快地承認下來,一時被她的直白驚住,愣了一瞬,才深深地朝向小樓望了過去:那要看餌值不值得了。
她幾乎是明示了,向小樓哪還會聽不懂阮綠棠的話外之意。
于是她松開一只手,從阮綠棠的胳膊順著腹部摸過去,直到貼上了另一邊的胳膊。向小樓摳著阮綠棠的手指,將那瓶水拿到了自己手中。
阮綠棠剛喝過兩口,瓶蓋還沒來得及擰上,這倒方便了向小樓。
她舉著水瓶喝了一口,另一只手勾住阮綠棠的脖頸,將她的頭往下帶了帶,隨即便主動貼了過去。
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水還帶著沁人的涼意,向小樓的舌腭受了刺激,被冰水激得發(fā)麻。
她急著將水送出去,可阮綠棠偏不張嘴,只饒有趣味地看著她,像是在欣賞一場表演,而自己不過是被臨時拉來互動的觀眾。
向小樓只好在她唇上輕啄,微微張開紅唇,噙住阮綠棠的薄唇細細碾磨。好不容易將她緊閉的唇瓣分開一條縫隙,向小樓便急不可待地伸出舌尖在阮綠棠唇上那片舔舐抵磨,令她的唇片分得更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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