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的一人一身腱子肉,臉上一條刀疤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,他把電棍扛在肩膀上,一上一下的敲擊著。
“你竟然敢在老子刀疤劉的地方上撒野,是不是活膩歪啦?”
看著刀疤劉身上一股一股的肌肉,趙琦激動(dòng)地?fù)]舞著拳頭。
“這小子有兩下子,上一次就是他把周主任倒的,你把他干倒,我讓我爸給你們交50%的工資!”
聞聽此言,刀疤劉極其深厚的兄弟,都是眼睛一亮。刀疤劉哈哈笑著,對(duì)凌凡,“小子,看來我還得感謝你的,要不是你上一次打上來,周主任找園長又怎么會(huì)高薪聘請(qǐng),我們兄弟也來一次坐鎮(zhèn)吶!”
說著他手腕一甩,將電棍指向凌凡,“看在你有那么一點(diǎn)兒功勞的份上,那我再給你一個(gè)機(jī)會(huì),回家給趙公子磕頭道歉,老子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!”
“沒錯(cuò),你要給本公子跪下,磕三個(gè)響頭,我便可以姑且饒你一條狗命!”
“小子,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“對(duì),直接上弄死這小子!”
“小垃圾給臉不要臉,怎么就給他點(diǎn)顏色看看!”
看著他們二人一唱一和,凌凡一雙眼眸冰冷至極,幾乎看不到任何情緒波動(dòng)。
“我大姐在手術(shù),我不想在他的手術(shù)室門口殺人,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(jī)會(huì),從我面前馬上滾蛋!”
凌凡的聲音平淡如水,卻是充滿了森寒的殺意,感受到那冷冽的殺氣,刀疤劉不自然的晃動(dòng)兩下脖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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