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想了想,點頭示意沐尚書問。
沐尚書摳著沐雨煙的肩膀:“煙兒,你找程大夫拿這些藥,倒底是干什么的?”
沐雨煙咬著嘴唇,不肯說話。
沐尚書一狠心,一巴掌打在了沐雨煙的臉上,怒其不爭的:“還不快說!你的小命到底還想不想要了?你要是再不說,我就不管你了!”
說著,沐尚書轉身欲走。
“爹爹!”沐雨煙大哭著拉著沐尚書的衣袖,死死的不撒手:“爹爹,我說,我說。我買那些藥是,是為了嫁禍給....給她!”
沐雨煙突然指著客廳中的一個人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的沐雨煙的手指看去。
蝶兒!
她居然要嫁禍給蝶兒。
這次沐尚書又給了沐雨煙一巴掌:“你這個逆女,到底干嘛?”
“爹!這個女人接近你,就有目的的!”沐雨煙罵道:“我親眼看到這個女人往梳妝臺下的架子中藏了幾株芝蘭草,后來我趁著她不在房間的時候,偷偷的溜進她的屋子里查看,發(fā)現(xiàn)那幾株芝蘭草沒有了蹤影,一定是她察覺到了什么風聲,就把芝蘭草處理了!”
原來是這兩天,蝶兒懷有身孕的事在尚書府傳的沸沸揚揚。
沐尚書又揚言說,找了幾位有名的大夫,他們都說蝶兒這胎很有可能是兒子。
沐尚書高興極了,昨晚在府中稱,蝶兒這胎是兒子的話,就將尚書府的東西全部留給這個還未出世的小兒子。
一時間,尚書府的幾位姨娘小姐都害怕起來。
他們本來就嫉恨這個從丫鬟搖身一變,變成小妾的蝶兒,現(xiàn)在蝶兒又懷有身孕,還有很大幾率是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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