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雨煙不明所以,步青枝問什么她便答什么:“自然,我今早上還不止洗了一次手。我.....”
忽然她后面的話卡在了喉嚨里。
“怎么,怎么會這樣?”沐雨煙呆愣愣的看著水盆中自己變成藍(lán)色的手。
步青枝道:“怎么樣,哪怕是洗過手,芝蘭草中的藥物殘留,也會在你們手中余留一段時間,哪怕你們洗過手了,也不行!”
沐雨煙垂著腦袋,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手,呢喃道:“怎么會這樣,不可能啊,我那天明明看到她拿著芝蘭草....”
步青枝友善的拍了拍沐雨煙的肩膀:“也許是你,整人心切,眼睛看花了呢。”
沐雨煙茫然的看著步青枝,好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。
這場鬧劇下,最生氣的,莫不過是太子了。
他氣的杯子給都給摔了,氣沖沖的走到步青枝面前:“你不是說讓蝶兒乖乖說出實(shí)情嗎?怎么現(xiàn)在弄著弄呢的,還將本宮的犯人給審走了?”
步青枝無辜道:“這還不是實(shí)情嗎?很明顯,蝶兒根本就沒有碰過芝蘭草,她房間的芝蘭草,是二小姐所放,二小姐剛剛也是承認(rèn)的了!”
“你!你?。?!”太子氣的咬牙切齒,一時間竟然找不出什么話來反駁。
這場鬧劇結(jié)束之后,步青枝跟在離鳳淵的身后,走出了尚書府。
路上,離鳳淵搖著不知從哪里摸來的折扇,搓著自己還隱隱發(fā)藍(lán)的手指道:“你一早就給本王的手涂上了藥就是為了讓本王在尚書府給你做假證?”
步青枝笑嘻嘻的說:“不要說的那么難聽?什么做假證啊,這摸過芝蘭草的人,手伸出那水盆之中變成藍(lán)色,可是大家親眼所見,這可是做不得假的!王爺你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,憑空誣陷我!”
她說話的語氣和神情都是一副真到不能再真的樣子。
若不是離鳳淵一早便知道她的把戲,恐怕都被她現(xiàn)在的表情和話給騙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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