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柜子后面的上官鳶黑了臉,暗罵自己前世真是夠傻。
怪不得她被聶子言糾纏的時候,守衛(wèi)們一個個的都不在!
本該唯君命是從的守衛(wèi)都被收買的徹底,她還懵然不知。
估摸著聶子言走遠了,上官鳶才從柜子后面走出來,沖守衛(wèi)喊了一聲,隨手披上一件外衣,端坐在桌前靜等守衛(wèi)。
守衛(wèi)恭敬的推開門,沖上官鳶行禮:“殿下您醒了?”
上官鳶聽出了他的聲音,目光凌厲的看著這名守衛(wèi),無形中釋放一國之君的威壓。
這個守衛(wèi)雖長得一副老實樣,卻是那個對她下了迷藥的人。
“去,給本殿下找?guī)讉€舞姬來!”上官鳶漫不經(jīng)心的把玩著手中的白瓷,骨骼分明的手指靈活的在瓶身跳轉(zhuǎn)。
“這.....”守衛(wèi)站在原地,并沒有動,憨厚的臉上帶了一分遲疑:“剛才聶大人通報,說是府中進了刺客,讓小的們保護好殿下的安危?!?br>
上官鳶一把將白瓷杯摔在守衛(wèi)的額頭。
鮮血順著守衛(wèi)的額頭蜿蜒流淌,守衛(wèi)敦厚的臉上逐漸泛起猙獰
上官鳶徒然起身,逼人的氣勢無形再次釋放,她語氣中盡是桀驁:“聶大人說?你們的眼里是不是沒有我這個國君了?”
她眉眼生的本就凌厲,此刻眉梢處染了幾分薄怒,嚇得守衛(wèi)們紛紛跪地求饒。
“請殿下恕罪!屬下們....這就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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