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齊大師還是好好看看為妙。要是連自己要修復(fù)的東西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話,我看只會越修越有問題?!泵碱^微微一皺,張凡也沒有料到,這個和陸大師齊名的修復(fù)師,脾氣會這么惡劣。
畢竟被稱之為城東第一修復(fù)師的陸大師,張凡見過一面,人家態(tài)度是何等的平和。這姓齊的與之一比,真是天差地別。
“你小子是說老夫我打眼,看錯了這只瓷瓶?”齊大師一聽這話,當(dāng)即惱怒的拍了一下桌面。
“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好好好,老夫我干這一行這么多年,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你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!”齊大師氣急而笑,冷冷的盯著張凡說道:“你今天要是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,老夫我和你絕對不能就此罷手!”
“我要是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呢?”
“那我天都三妙手的稱號,便不要了,送給你!”齊大師冷笑道?!安蝗唬銖慕裢罂匆娏宋?,都給我閉上嘴巴做啞巴!”
“好,這是你說的,我成全你!”張凡當(dāng)即就說道。
接著,他拿起那只花瓶的底盤,給大家看了一下,然后這才說道:“各位都看見了,這是一只清代景德鎮(zhèn)青花瓷,可是落款是款式卻是清代乾隆官窯的款式?!?br>
聽他這么一說,眾人不由愣了一下,尤其是侯德光一臉的錯愕說:“不對呀,我記得我買回來的時候,是大清乾隆年制的底款才對?!?br>
說著,他湊過來一看,的確是官窯的底款,不由瞪大了雙眼,怎么會這樣?
“呵,我一早就說過了,這是一件垃圾,你偏偏要在這里和我爭論,怎么樣,現(xiàn)在揭穿是贗品,人家臉上就有光了嗎?”齊大師冷笑不已的看向張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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