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瞥了他一眼,戲虐的將那幅畫展開,開口說道:“這幅畫遠遠不止二十萬,不然你以為我會花雙倍價錢買下它,讓你占便宜?”
“哼,裝吧小子!”羅榮行冷笑,“這幅畫在我這里都有半年多時間了,真要是什么寶貝的話,我能不知道?還留下來等你來撿漏?”
“你不相信?”張凡眼眸微微一瞇,開口說道:“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?”
“哼,年紀不大,口氣倒是大的很。和我打賭,我怕你把短褲都輸?shù)?,光著屁股走大街上!”羅榮行冷冷一笑,但顯然他也對打賭來了興趣。
張凡見此便知道有戲,說道:“還沒有開始,誰知道會有什么結(jié)果?我說我手頭上這東西,至少價值一百萬,要是說對了,你這店里的東西,讓我任一取走一件?!?br>
“要是我說錯了,也不用等你那個老板過來,這幅畫不僅歸還給你,我還把這枚墨玉扳指放回原處?!?br>
“我想,動了風(fēng)水布局的人是我,想要恢復(fù)風(fēng)水布局,也只能是我。不然你剛才拿了墨玉扳指,就應(yīng)該收下來,然后找個機會再把東西放回原處,而不是立即讓我去做吧?”
“哼!”
羅榮行冷著臉,不得不承認張凡說的對,要不是這樣的話,他也用不著把這件事情搞的這么麻煩?!昂?,我和你賭了?!?br>
“小子,有什么本事,你就亮出來吧!”
“那你就瞪大了雙眼看仔細了。”
張凡當(dāng)即將那幅畫展開在桌面上,然后拿了旁邊的茶碗接了一碗茶水,用手指沾了一點茶水,在那幅畫的紙張邊緣反復(fù)磨蹭著。
“哼,原本這幅清代無名氏的畫還算值點錢,你這么一弄,就一文不值了?!绷_榮行見他這樣,不由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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