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辛爵冰冷的注視著她,說出來的話卻是寒意倍增,“你既然這么恨我,這么希望我死,那好,從現(xiàn)在開始晏城所有的醫(yī)院一律都不準接受你女兒住院?!?br>
“有一家接受我就讓它倒閉一家,我倒要看看先死的是誰!”
江止水難以置信的望著他,眸光呆愣僵持,那瞬間仿佛被千萬只羽箭扎的鮮血淋漓,手上的指甲都深深的陷進了肉里。
她從來都沒有想過,他居然會對綿綿下手。
“綿綿還是個孩子!還是你的親女兒!你這么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嗎!”
“夠了!”宋辛爵眸中似有怒火在燃燒翻滾,他幾步上前擒住江止水的手腕,“江止水,你的謊話我已經(jīng)聽夠了!也不想再聽!由頭至尾你都是個令人惡心作嘔的騙子!”
江止水死死的盯著他,縱使手腕近乎要被折斷也硬忍著痛楚,“宋辛爵,你遲早會后悔的!”
她做了五年的傻白甜,任由宋辛怡擺布。
從一開始乞求她為父親做手術,再到江綿的手術,她忍了太多太多,縱使明白宋辛怡在玩她,她還是忍住了。
溫熱的液體沿著她的下顎滴落在地上,就連鼻尖都彌漫著血腥味,她抬手去擦拭,發(fā)現(xiàn)手背上滿是血跡,滲過指縫一點一滴的流下。
她一遍遍的在心底里告訴自己,無論如何都不能落淚。
“辛爵哥,你先松手,這里是醫(yī)院?!彼涡菱哪抗庠趦扇松砩涎惨暳艘蝗?,譏諷的落在了江止水的身上。
輕描淡寫的開口道,“說到底小水以前也差點做了我的嫂子,總歸都是有點情義在的,凡事都不能做太絕,要不然就幫幫她吧?!?br>
“幫她?她配嗎?”宋辛爵的目光驟然狠辣了起來,眸底深處盡是痛恨和憎惡,“這種令人作嘔的女人,我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!”
宋辛怡猶豫的道,“可說到底孩子都是無辜的,要不然先轉到我這邊來看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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