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會著火呢?你快去吧,不用管我?!苯顾辜钡卣f。
“等我處理好了就回來看你?!彼沃?dān)憂道,“你要是有事,就給我打電話?!?br>
“好?!苯顾c頭答應(yīng),但只是為了讓宋之庭放心。
宋之庭腳步匆匆地離去,甚至沒有多看宋辛爵一眼。
他離開,小江綿頓時害怕地躲進(jìn)了江止水懷里,畏懼的眼神看著門口的宋辛爵,小聲道,“媽媽,那個人怎么還不走啊?”
病房里很安靜,江綿的奶音被宋辛爵清晰聽到。
他冷笑一聲,干脆走過來,坐到剛才宋之庭坐過的那把椅子上,“江綿?我不是你的爸爸么,難道不應(yīng)該留在這里,陪你們母女?”
可惜他說話的語氣太過兇狠,嘴里說的是爸爸,但聽上去像是仇人。
小江綿瑟縮一下,往江止水懷里扎得更深。
江止水緊緊摟住江綿,“宋總還有什么吩咐?”
宋辛爵緊緊盯著江止水那張面無表情的臉。
起初還哭著求他,叫他名字,現(xiàn)在卻一口一個宋總,還用了敬語。
“我看你的傷好得挺快的,不如現(xiàn)在就去夜總會,早點開始,不然,就算一天陪睡兩個人,還得五十天?!彼涡辆粽Z氣尖刻。
江止水捂住小江綿的耳朵,不讓她聽到‘夜總會’和‘陪睡’這種字眼,“好的宋總,一切任憑您吩咐?!?br>
她現(xiàn)在整個腦子都隱隱作痛,眼前宋辛爵的身影都在飄忽不定地左右搖擺,她僅剩的最后信念,就是哄著小江綿睡著了,然后她再睡。
“江止水……”宋辛爵身子前傾,大手用力捏住病床的欄桿,“你還真是蛇蝎心腸?!?br>
求他的樣子還歷歷在目,口口聲聲說孩子是他的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就能去陪別人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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