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辛爵,你到底對止水做了什么?”一出病房,宋之庭一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三叔這是心疼了?”宋辛爵看著眼前滿面怒容的男人,扯著薄唇輕嗤著,“我沒有對江止水做什么,一切都是她自找的!”
“自找的?”宋之庭似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他撇了下嘴角,咬牙切齒的重復(fù)著這三個字,一字一頓的質(zhì)問著,“宋辛爵,你說得還是人話嗎?”
“三叔,要是你那么心疼……”
宋辛爵的話還沒有說完,手機(jī)已經(jīng)豎在了他的眼前。
手機(jī)的相冊打開了,第一張照片就是江止水傷痕累累的手。
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傷口滲著血,有的位置皮肉微卷,有的位置的血肉是白的,好像有些化膿了。
宋辛爵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手機(jī)屏幕,瞳仁一下一下的收縮著。
江止水,她的手怎么變成這樣了?
“宋辛爵,你說這是止水自找的?”宋之庭冷笑著將手機(jī)往前湊,恨不得要塞進(jìn)他的眼睛里,厲聲的指控著,“你給我睜大眼睛好好看一看,她的手都變成什么樣了?”
宋之庭一派是溫和的,但他發(fā)怒的樣子也不容小覷。
他竭力控制著情緒,但聲音還是有些高了。
其他病房里有人探出頭來看熱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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