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之庭的監(jiān)督下,江止水幾乎可以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。
一個星期的時間轉(zhuǎn)瞬即逝,江止水的手也好得差不多了。
血痂脫落之后,細(xì)長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跡。
“宋辛爵的司機(jī)說馬上過來接你?!彼沃シ畔铝耸掷锏乃?,徑直坐到了江止水的對面,“止水,要是你不想回去的話,我可以……”
“三叔,我要回去的。”江止水微微一笑,輕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輕輕側(cè)身,她垂眸看著熟睡中的江綿,整個人身上散發(fā)著一種溫柔的光。
她陪在醫(yī)院的這個星期里,江綿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了,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昏睡。
江止水很清楚的知道,這是江綿的身體開始惡化的征兆。
她定定的看著江綿,手指溫柔的在小丫頭的額頭上拂過,喃喃著道,“三叔,現(xiàn)在宋辛爵就是綿綿最后的希望了?!?br>
曾經(jīng),她天真的想,哪怕是找遍全球也要找出第三個p型血的人給江綿做配對。
但江綿的身體狀況就如同現(xiàn)實,狠狠扇了她一個巴掌。
哪怕是用藥物維持著,江綿也撐不到那個時候了……
聞言,宋之庭的目光一沉,有些欲言又止的抿了下唇:“止水……”
“三叔,我把綿綿托付給你照顧了?!毖劢堑挠喙馄骋姵霈F(xiàn)在門口的司機(jī),吸了吸鼻子的江止水翻身坐了起來,“我先走了,要是綿綿有什么情況,請你第一時間跟我聯(lián)絡(luò)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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