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朗聲的詢問著。
“辛怡是醫(yī)生,就是把你的這雙手臂都折了也沒有辦法賠償。”目光陰鷙的宋辛爵向前了一步,冷冷地用虎口遏住了她的下巴。
她眼角微紅,流轉(zhuǎn)的眼神倔強(qiáng)。
四目相對(duì),宋辛爵的心口微脹,胸腔里的怒意頓時(shí)被這種眼神激發(fā)了出來。
“江止水!”咬牙切齒的他緩緩俯身,那雙幽深得不見底的眸子里波濤洶涌,似是要直接看到江止水的心底,“我看,你是不想要你女兒的命了,是嗎?”
反抗他?
江止水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?
提起江綿,江止水的眼睛紅得更厲害了。
一想到小丫頭圓乎乎的小臉和奶聲奶氣說話的樣子,她的心頓時(shí)化成了一灘水。
“對(duì)不起?!彼蛄嗣虼?,緩緩閉上了眼睛,“宋總,你要怎么對(duì)我都可以!我求你……求你放過綿綿,可以嗎?”
“要不要放過你女兒,決定權(quán)在你而不在我,明白嗎?”
明白!
她怎么會(huì)不明白?
說白了,宋辛爵就是要磋磨她。
要是哪一天,她麻木成了一個(gè)提線木偶,或者宋辛爵就應(yīng)該高興了吧?
“明白?!彼従彽皖^,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了鉛灰色的倒影,眼底一片晦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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