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綿綿!”一頭冷汗的江止水尖叫了一聲,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“止水。”宋之庭伸手按在她的肩上,安撫的輕拍著,輕聲細(xì)語的道,“你別著急,綿綿什么事情都沒有,她好著呢!”
唯恐江止水不相信,說話的時候,他還將身子朝旁邊側(cè)了側(cè),讓江止水能夠看到江綿的。
江綿躺在病床上,身上雖然帶著監(jiān)控的儀器,但呼吸平穩(wěn)綿長。
江止水瞠著眼睛,定定地看了好一會,這才放了心。
“沒事就好?!彼哉Z了一句,用手指在汗涔涔的額頭上拂過,閉了閉眼睛,心有余悸的低吟著,“我夢見綿綿出事了,我……我連她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。”
“不會的,夢境和現(xiàn)實都是相反的。”宋之庭轉(zhuǎn)身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,“醫(yī)生剛剛才過來查過房,他說綿綿的情況很穩(wěn)定,暫時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躺在病床上的江綿突然渾身抽搐了起來。
“綿綿……”見情況不對,雙目瞠圓的江止水就連鞋都顧不上穿,她一把扯掉了正在輸液的管子,直接飛身撲了過去,一聲聲的喚著,“綿綿,你聽到媽媽說話了嗎?綿綿……”
江綿對她的聲音置若罔聞,抽搐得更厲害了。
“呃……”她的小嘴微張,不自覺得發(fā)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音節(jié)。
“這是不是癲癇?我立刻去找醫(yī)生!”忙里出錯,宋之庭就連床頭鈴都忘了,轉(zhuǎn)身就沖了出去。
癲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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